“啊……” 撕心裂肺的剧痛,生生将晕迷一天一夜的舞唯昕痛醒。吃力地睁开沉重地眼皮,只见食肉秃鹰在雾气萦绕的上空盘旋,锋利如弯钓的嘴巴发出刺耳的声音。 其中一只秃鹰在空中一个翻身,朝着舞唯昕俯冲而来,锐利的眼睛带着浓重的杀气。 “快滚开!”躲闪不及的舞唯昕慌吓之下抓起地上的一把碎石朝秃鹰扔了过,“再来惹姑奶奶小心拔光你们的毛。” 朝空中扔了几把碎石,没吃到肉的秃鹰盘旋几个来回,不甘心地飞走了。 满头大汗的舞唯昕倒在地上,不断喘着粗气。汗水自额头渗出,滋润了额头干涸的血迹,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。身体似车裂般痛苦,舞唯昕下意识摸向抽搐的额头,愕然发现沾了满手血迹。 脑海一片空白,舞唯昕茫然半天才想起来,自己跟庶妹舞纤纤在崖边采药。当时她站在崖边吹风,舞纤纤突然朝她打了一掌,身形不稳的她失足摔下万丈深渊。 身上的衣物被钩破,胳膊跟手脚全是划痕,她掉下来应该被生长的在崖壁上的藤条勾挂几次缓冲了下坠,否则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早成一滩肉泥了。 舞唯昕颇为感慨,穿越十载做人甚是废材,想不到仍是被算计了。这么高的悬崖,她该怎么爬上去? 左脚脱臼,肿得馒头大。舞唯昕咬牙小心翼翼脱掉鞋袜,在脚踝上摸了一阵,咬住衣袖用力一扳,“啊……” 大汗淋淋的舞唯昕坐在地上喘气,突然觉得屁股被戳了两下。她吓了一跳,忙挪开屁股一看,只见草地上染着一滩干涸的血迹。血迹应该是自己掉下悬崖时撞破额头流的,她用手摸了摸草地,并没有蛇虫作怪。 莫非是她的错觉? 舞唯昕在一旁坐下,愁眉苦脸的想着该如何自救。穿越之前她自问运动细胞不赖,谁知穿越到武林名门正派,却是废材一个。三天两头生病连马步都扎不了,更别提学武了。 十年,她日夜居住的家,真是的她的家吗?可不管怎么样,先想办法回去再说,否则她会流落街头做乞丐,有瓦遮头总比流浪强。 “砰……砰……”如脉搏般声音微弱响起,似有似的。 舞唯昕警惕地竖起耳朵。谷底迷雾...